第73章 冷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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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冷靜
波本簡直要抓狂了，他完全不能理解，先是奇怪的景光，再又是琴酒奇怪的行為，他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夢。
“身為組織的幹部跟警察相熟，你是不是有問題？”作為組織的一員，波本恍惚發出了質疑。
琴酒莫名地被針對，十分不爽，“你在胡說什麽？我怎麽跟警察很熟了？”
“那你怎麽會有警察的聯系方式？”
“他……”琴酒剛要回答，忽然覺得沒有必要，“跟你沒關系吧？”
你是怎麽做到義正言辭來質疑我的？
要說熟，你不是更熟悉嗎？
你們……不他媽的就是警察嗎？
波本見他避而不答，立刻蹙起了眉頭，非常嚴肅的臉，仿佛琴酒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，“你該不會想叛變吧，琴酒？”
琴酒一臉迷茫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“我們跟警察接觸太多可不是好事！”波本嚴肅地說著，卻似飽含了告誡的意味。
琴酒徹底楞住了，緩緩消化這句話的意思——
是在責備我麽波本？
義正言辭，簡直像我的同伴。
蘇格蘭默默地想：零，這時候，你突然比琴酒更像組織裏的人了。
不愧是零！瞧這代入感，我跟你比簡直差遠了！
之前我還為你擔心，原來是我想多了，果然是你，你最棒了。
“好了，波本，不要生氣嘛。”心中自嘆不如，蘇格蘭面色不改，努力插入其中，盡量避免激發矛盾，“琴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萊伊也笑著說：“是啊，我相信琴酒。”
畢竟琴酒可能會成為「自己人」，這個信息太刺激了，我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了。
琴酒擡眼，視線在三人身上輪流轉了轉。
已知，萊伊是FBI，波本和蘇格蘭是公安，他們三個人是潛入組織的間諜，也就是紅方派來的臥底警察。
求解，為何被指責更確切地說，被懷疑和告誡的人是我？
我，琴酒，一個兢兢業業的殺手（雖然最近偷懶了些），居然被個臥底指責是不是想叛變了？
FBI說相信我……
琴酒決定一個個攻破，先問幹過架的萊伊，“相信我什麽？”
因為習慣的問題，他的語氣就是那種冷中帶嘲的，本來沒什麽問題，可……
萊伊心裏嘀咕：你這嘲笑，是我不該相信你嗎？那你難道真的跟波本說的一樣，有問題？
“當然是相信你對組織的忠誠了。”表面笑瞇瞇，順勢表白，“就像我一樣。”
本來聽到前半段，臉色稍有緩和的琴酒拒絕：“不，我們有差別的。”
我跟你可不一樣啊混蛋FBI。
萊伊：“？”
你否定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，區別很大啊琴酒！
琴酒對上蘇格蘭，勾唇輕笑，“算你有眼光。”
我當然有我的打算。
蘇格蘭不知道該怎麽回應，只能微笑。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，不該問的別的。”繞回波本，可沒那麽溫柔了。
波本並不是容易被逼退的人，對此冷笑著直接掏槍，就是這麽果斷地指向了琴酒，“我的懷疑很充分，你不該避而不答。”
在地位上，琴酒的等級更高，但對於被借調的波本而言，卻不是絕對。
先不說他直屬上司是朗姆，就說他是情報人員，在發現不對時就有權利提出質疑。
當然，這樣的後果不會太好，認真說是有
點沖動了，得罪琴酒並不是件好事。
但……
他就是這樣的人設啊。
如果發現不對，還不提出質疑，那不就反向證明了他有問題嗎？
所以即使表面上看得不償失，是沖動的行為，可實際上是符合他在組織裏的身份的。
蘇格蘭：“……”
零超級厲害啊！！
萊伊挑了挑眉，有點期待。
不過……
他瞥了眼琴酒，現在可不是看熱鬧的時候。
他舉起了槍，對準了波本，“放下，我可不能任由你傷害他。”
現在是刷好感獲得大哥信任的好機會。
蘇格蘭：“……”
萊伊這個混蛋！居然乘虛而入！
波本瞥了眼萊伊，沒怎麽放在眼裏，他更在意琴酒。
然而，琴酒在看蘇格蘭……
被指著的那一瞬間，琴酒差點要怒氣上湧了，但見到萊伊指著波本，怒氣又詭異的平覆了。
他現在想知道蘇格蘭會怎麽做。
蘇格蘭能怎麽辦？
總不能也掏出槍指著波本吧？
實在做不出來！
就算是假的。
所以，他只能移動位置，擋在了琴酒的面前，擋住了波本的槍口，對著好友異樣的目光，硬著頭皮說：“一定有誤會，大家先冷靜下。”
波本：“……”
景光……！！！
蘇格蘭伸手握住了槍口，一本正經地說：“波本，你別著急，琴酒絕對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波本：那樣是哪樣啊？
蘇格蘭：其實我也不知道…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，我到現在都沒摸清楚，琴酒的真實身份和立場。
波本一直非常冷靜，似乎是在評估了雙方差距、一對三的不現實後，才做出的妥協。
他放下了槍，緊接著萊伊也放下了。
四個人，兩種態度，分得真清楚。
蘇格蘭松了口氣，知道零不會再沖動了，回頭換了個臉，表情溫和，“琴酒，時間不早了，我們這就撤？”
琴酒看了他一眼，懶得拆穿，“嗯。”
這倆公安可真能演，一個做好人，一個做壞人，套路學得很會嘛。
可惜，我才不會輕易上當呢。
“車在哪裏？”
“外面啊。”蘇格蘭說：“我怕耽誤事，把你的車弄壞了。”
說話間，琴酒已經朝外走了。
波本走在最後，他已經決定不再隨便發表意見了，這狀況他是真的搞不懂啊。
看來只能跟景光交換情報後，再來決定該用怎樣的態度對待琴酒。
如果琴酒有問題，他一定不會手軟……
不對……
波本恍惚了下，才回到正確的身份上來。
其實琴酒有問題才好啊。
他應該多鼓勵，畢竟琴酒知道的多，叛變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。
晚風輕拂，吹動著發絲，高個子四人組很快離開是非之地。
蘇格蘭試探地坐上駕駛位，他還記得之前琴酒不太願意讓他開車來著，然而這一次，琴酒沒有反對。
難道是更相信我了？
琴酒坐在副駕駛，他是想過拿回車鑰匙，可是一想到要給三個臥底開車，他是拒絕的。
反正車裏三個臥底，想必蘇格蘭也不會蠢到做出不利的舉動來。
坐在後面的兩個人——介於不熟，外加剛才萊伊還用槍指過波本，所以各自坐一旁，各看窗外，互不幹擾。
“直接回去嗎？”蘇格蘭偏頭詢問。
琴酒嘴裏叼著煙，伸手去拿車裏的點火器，猶豫了下，說：
“可以。”
蘇格蘭見他遲疑，忍不住問道，“你還有想去的地方嗎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琴酒抽煙，一邊搖下了窗戶，看著夜景心想：反正明天會上新聞的，該看到的人都能看到。
還掉了人情，以後大概率也不會再見面了吧。
行駛了沒多久，聽到了呼嘯的警車……
三個臥底雖然極力控制，但還是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追了一圈。
到底是多好的交情——或者還有什麽秘密——居然真的會有警察，因為琴酒的幾句不明確的話出警。
蘇格蘭忍不住瞄了眼琴酒，那晚的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，他越發懷疑琴酒了。
一個殺手真的可以那麽坦然的跟警察接觸嗎？
而且還救了警察？
萊伊手托腮，盯著窗外，仿佛走神。
作為FBI，他只想說一聲佩服。
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殺手，反過來也是（假設琴酒是臥底，那也是夠囂張了）。
波本想……
他沒啥好想的。
可能琴酒那種人做出什麽事來都不奇怪吧。
琴酒叼著煙，看著窗外，壓根沒覺得哪裏不對。
過了五分鐘左右，他的手機鈴聲響了，瞬間吸引了眾人的註意，他看了一眼是剛才撥出去的號碼，便接通了。
“您好，我是白鳥任三郎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個，這邊的事，是您做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琴酒覺得這警察有點憨。
廢話，這種事除了我，還能有誰做得出來！
“是這樣的，請問您方便嗎？有些情況我們需要了解一下……”白鳥警官語氣斟酌，“隨便什麽地方都可以。”
真啰嗦，警察就不能只看結果嗎？
“跟前幾天發生在商場的恐嚇案有關，仔細去查。其餘的，去找那天跟我在一起的兩個警察，他們比我更了解。”琴酒拒絕見面。
波本的話也給了他提醒，確實不適合跟警察有太多的接觸。
那個案件在警視廳無人不知，白鳥警官一聽便心中有數了，拿開手機，向目暮警官征詢了下意見，得到了同意後才回答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琴酒滿意地點頭，算你們識趣，再叫我做筆錄，我可要翻臉的。
“這邊的事情，我們會處理好，您不用擔心。”
琴酒聽著怪怪的，但他還是說：“我從來沒擔心過。”
你們警察辦案跟我有什麽關系？？
這次要不是剛好得罪了他，加上那個松田警官的緣故，他才不會管呢。
對於松田警官的行為，琴酒本人認為很多餘，可畢竟是為他受傷的，多少要有點表示。
把幕後人一網打盡、並且全部交給警察，大概會讓松田高興吧，這就算兩清了。
他無情歸無情，卻也不願意虧欠別人，尤其是那人還是個警察。
大家清清白白的，以後互相對付才不會有負擔。
“好，我明白。”白鳥警官聽了挺高興，這是自己的實力被認可了啊，“您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這倒不用你來說。
“再見。”
嘟嘟嘟——
琴酒冷漠地收回手機，眺望著窗外，無法理解突如其來的關心，默默地多抽了兩口煙。
現在的紅方，沒個正常人。
車裏的紅方三人：“……”
窄小的空間裏，不需要費勁的偷聽，對話全進入了耳朵裏。
總之，就是很覆雜，一時間理不清楚，先不發表看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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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莫名地被針對，十分不爽，“你在胡說什麽？我怎麽跟警察很熟了？”
“那你怎麽會有警察的聯系方式？”
“他……”琴酒剛要回答，忽然覺得沒有必要，“跟你沒關系吧？”
你是怎麽做到義正言辭來質疑我的？
要說熟，你不是更熟悉嗎？
你們……不他媽的就是警察嗎？
波本見他避而不答，立刻蹙起了眉頭，非常嚴肅的臉，仿佛琴酒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，“你該不會想叛變吧，琴酒？”
琴酒一臉迷茫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“我們跟警察接觸太多可不是好事！”波本嚴肅地說著，卻似飽含了告誡的意味。
琴酒徹底楞住了，緩緩消化這句話的意思——
是在責備我麽波本？
義正言辭，簡直像我的同伴。
蘇格蘭默默地想：零，這時候，你突然比琴酒更像組織裏的人了。
不愧是零！瞧這代入感，我跟你比簡直差遠了！
之前我還為你擔心，原來是我想多了，果然是你，你最棒了。
“好了，波本，不要生氣嘛。”心中自嘆不如，蘇格蘭面色不改，努力插入其中，盡量避免激發矛盾，“琴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萊伊也笑著說：“是啊，我相信琴酒。”
畢竟琴酒可能會成為「自己人」，這個信息太刺激了，我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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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知，萊伊是FBI，波本和蘇格蘭是公安，他們三個人是潛入組織的間諜，也就是紅方派來的臥底警察。
求解，為何被指責更確切地說，被懷疑和告誡的人是我？
我，琴酒，一個兢兢業業的殺手（雖然最近偷懶了些），居然被個臥底指責是不是想叛變了？
FBI說相信我……
琴酒決定一個個攻破，先問幹過架的萊伊，“相信我什麽？”
因為習慣的問題，他的語氣就是那種冷中帶嘲的，本來沒什麽問題，可……
萊伊心裏嘀咕：你這嘲笑，是我不該相信你嗎？那你難道真的跟波本說的一樣，有問題？
“當然是相信你對組織的忠誠了。”表面笑瞇瞇，順勢表白，“就像我一樣。”
本來聽到前半段，臉色稍有緩和的琴酒拒絕：“不，我們有差別的。”
我跟你可不一樣啊混蛋FBI。
萊伊：“？”
你否定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，區別很大啊琴酒！
琴酒對上蘇格蘭，勾唇輕笑，“算你有眼光。”
我當然有我的打算。
蘇格蘭不知道該怎麽回應，只能微笑。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，不該問的別的。”繞回波本，可沒那麽溫柔了。
波本並不是容易被逼退的人，對此冷笑著直接掏槍，就是這麽果斷地指向了琴酒，“我的懷疑很充分，你不該避而不答。”
在地位上，琴酒的等級更高，但對於被借調的波本而言，卻不是絕對。
先不說他直屬上司是朗姆，就說他是情報人員，在發現不對時就有權利提出質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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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伊挑了挑眉，有點期待。
不過……
他瞥了眼琴酒，現在可不是看熱鬧的時候。
他舉起了槍，對準了波本，“放下，我可不能任由你傷害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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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格蘭：“……”
萊伊這個混蛋！居然乘虛而入！
波本瞥了眼萊伊，沒怎麽放在眼裏，他更在意琴酒。
然而，琴酒在看蘇格蘭……
被指著的那一瞬間，琴酒差點要怒氣上湧了，但見到萊伊指著波本，怒氣又詭異的平覆了。
他現在想知道蘇格蘭會怎麽做。
蘇格蘭能怎麽辦？
總不能也掏出槍指著波本吧？
實在做不出來！
就算是假的。
所以，他只能移動位置，擋在了琴酒的面前，擋住了波本的槍口，對著好友異樣的目光，硬著頭皮說：“一定有誤會，大家先冷靜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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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本：那樣是哪樣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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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倆公安可真能演，一個做好人，一個做壞人，套路學得很會嘛。
可惜，我才不會輕易上當呢。
“車在哪裏？”
“外面啊。”蘇格蘭說：“我怕耽誤事，把你的車弄壞了。”
說話間，琴酒已經朝外走了。
波本走在最後，他已經決定不再隨便發表意見了，這狀況他是真的搞不懂啊。
看來只能跟景光交換情報後，再來決定該用怎樣的態度對待琴酒。
如果琴酒有問題，他一定不會手軟……
不對……
波本恍惚了下，才回到正確的身份上來。
其實琴酒有問題才好啊。
他應該多鼓勵，畢竟琴酒知道的多，叛變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。
晚風輕拂，吹動著發絲，高個子四人組很快離開是非之地。
蘇格蘭試探地坐上駕駛位，他還記得之前琴酒不太願意讓他開車來著，然而這一次，琴酒沒有反對。
難道是更相信我了？
琴酒坐在副駕駛，他是想過拿回車鑰匙，可是一想到要給三個臥底開車，他是拒絕的。
反正車裏三個臥底，想必蘇格蘭也不會蠢到做出不利的舉動來。
坐在後面的兩個人——介於不熟，外加剛才萊伊還用槍指過波本，所以各自坐一旁，各看窗外，互不幹擾。
“直接回去嗎？”蘇格蘭偏頭詢問。
琴酒嘴裏叼著煙，伸手去拿車裏的點火器，猶豫了下，說：
“可以。”
蘇格蘭見他遲疑，忍不住問道，“你還有想去的地方嗎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琴酒抽煙，一邊搖下了窗戶，看著夜景心想：反正明天會上新聞的，該看到的人都能看到。
還掉了人情，以後大概率也不會再見面了吧。
行駛了沒多久，聽到了呼嘯的警車……
三個臥底雖然極力控制，但還是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追了一圈。
到底是多好的交情——或者還有什麽秘密——居然真的會有警察，因為琴酒的幾句不明確的話出警。
蘇格蘭忍不住瞄了眼琴酒，那晚的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，他越發懷疑琴酒了。
一個殺手真的可以那麽坦然的跟警察接觸嗎？
而且還救了警察？
萊伊手托腮，盯著窗外，仿佛走神。
作為FBI，他只想說一聲佩服。
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殺手，反過來也是（假設琴酒是臥底，那也是夠囂張了）。
波本想……
他沒啥好想的。
可能琴酒那種人做出什麽事來都不奇怪吧。
琴酒叼著煙，看著窗外，壓根沒覺得哪裏不對。
過了五分鐘左右，他的手機鈴聲響了，瞬間吸引了眾人的註意，他看了一眼是剛才撥出去的號碼，便接通了。
“您好，我是白鳥任三郎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個，這邊的事，是您做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琴酒覺得這警察有點憨。
廢話，這種事除了我，還能有誰做得出來！
“是這樣的，請問您方便嗎？有些情況我們需要了解一下……”白鳥警官語氣斟酌，“隨便什麽地方都可以。”
真啰嗦，警察就不能只看結果嗎？
“跟前幾天發生在商場的恐嚇案有關，仔細去查。其餘的，去找那天跟我在一起的兩個警察，他們比我更了解。”琴酒拒絕見面。
波本的話也給了他提醒，確實不適合跟警察有太多的接觸。
那個案件在警視廳無人不知，白鳥警官一聽便心中有數了，拿開手機，向目暮警官征詢了下意見，得到了同意後才回答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琴酒滿意地點頭，算你們識趣，再叫我做筆錄，我可要翻臉的。
“這邊的事情，我們會處理好，您不用擔心。”
琴酒聽著怪怪的，但他還是說：“我從來沒擔心過。”
你們警察辦案跟我有什麽關系？？
這次要不是剛好得罪了他，加上那個松田警官的緣故，他才不會管呢。
對於松田警官的行為，琴酒本人認為很多餘，可畢竟是為他受傷的，多少要有點表示。
把幕後人一網打盡、並且全部交給警察，大概會讓松田高興吧，這就算兩清了。
他無情歸無情，卻也不願意虧欠別人，尤其是那人還是個警察。
大家清清白白的，以後互相對付才不會有負擔。
“好，我明白。”白鳥警官聽了挺高興，這是自己的實力被認可了啊，“您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這倒不用你來說。
“再見。”
嘟嘟嘟——
琴酒冷漠地收回手機，眺望著窗外，無法理解突如其來的關心，默默地多抽了兩口煙。
現在的紅方，沒個正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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